在胡同口被奶奶揪了下来。
她说,「老天爷,这大晚上的你不能悠着点!摔倒了可咋办」完了奶奶嘱咐我过会儿到她院里一趟,「有好吃的」。
扎下自行车我就窜了过去。
谁知奶奶只是摸出来两石榴,让我明天中午上她这儿吃饭。
「别忘给你妈说」也许是奶奶太老,明亮的灯光下屋里显得光滑而冷清,「中秋节没赶上趟,那咱也得补上。
不能和平不在咱就不过吧」其实这些事也不过是给我增加点饭桌上的话头。
我故作冷淡地说了出来,结果母亲更是冷淡——她甚至没有任何表示。
一时喝粥的声音过于响亮,像是什么妖怪在吸人血。
可是除了埋头喝粥,我又能做点什么呢。
有时多夹几次菜,我都会觉得自己动作不够自然。
突然,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说,「你饮牛呢」我和母亲发生关系,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眼里,那可能确实只是一个意外,至少我的表现,始终是没有母亲坦然的。
这可能也与时代有关,九十年代的农村,与性挂钩的氛围总是沉闷的,更别提那时候的女性了,她们内敛将名声面子看得很重。
诚如陈老师所说,性这东西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可以做但是不可以张扬。
我抬起头说,「啊?」母亲给我掇两筷子回锅肉,幽幽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妈虐待你」我想笑笑,又觉得这时候笑会显得很傻逼,只好又埋下了头。
母亲敲敲桌子,说,「嘿,抬起头」于是我就抬起了头。
她柔声问我啥时候拆线。
我说快了,过两天。
她怪我真是胆大,带着伤也敢打球。
我终于笑了笑。
「笑个屁,」(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母亲板起脸,声音却酥脆得如同盘子里的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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