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撸了撸老二,说,「看!」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
陈瑶大叫,「关门关门!」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
一阵风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
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彷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
陈瑶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
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我说,「让你笑」她就又笑,我就又顶。
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性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
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
她总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
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软却又癫狂。
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
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吟。
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她说,「不叫」我说,「叫不叫!」
她说,「就是不叫!」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但陈瑶也并非毫无责任心。
作为一名性伴侣,她会允许我完事后在她身上趴个两分钟。
就两分钟,不能更多。
这期间她会毫不间断地揪我的耳朵,往我脸上吹气。
今天也一样。
她鼓足腮帮子猛吹一阵后,突然说,「你妈啥时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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