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婢排曰:「个男子容貌温雅,此物何不文也!」举置床上,大笑而去。
女亦寝,郭乃转侧。
女问:「醉乎?」曰:「小生何醉!甫见仙人,神志颠倒耳」女曰:「此是天宫。
末明宜早去。
如嫌洞中怏闷,不如早别」郭曰:「今有人夜得名花,闻香扪干,而苦无灯火,此情何以能堪?」女笑,允给灯火。
漏下四点,呼婢笼烛抱衣而送之。
入洞,见丹垩津工,寝处褥革棕毡尺许厚。
郭解履拥衾,婢徘徊不去。
郭凝视之,风致娟好,戏曰:「谓我不文者卿耶?」婢笑,以足蹴枕曰:「子宜僵矣!勿复多言,」视履端嵌珠如巨菽。
捉而曳之,婢仆于怀,遂相狎,而呻楚不胜。
郭问:「年几何矣?」答云:「十七」问:「处子亦知情否?」曰:「妾非处子,然荒疏已三年矣」郭研诘仙人姓氏,及其清贯、尊行。
婢曰:「勿问!即非天上,亦异人间。
若必知其确耗,恐觅死无地矣」郭遂不敢复问。
次夕女果以烛来,相就寝食,以此为常。
一夜女入曰:「期以永好;不意人情乖阻,今将粪除天宫,不能复相容矣。
请以厄酒为别」郭泣下,请得脂泽为爱。
女不许,赠以黄金一斤、珠百颗。
三盏既尽,忽已昏醉。
既醒,觉四体如缚,纠缠甚密,股不得伸,首不得出。
极力转侧,晕堕床下。
出手摸之,则锦被囊裹,细绳束焉。
起坐凝思,略见床棂,始知为己斋中。
时离家已三月,家人谓其已死。
郭初不敢明言,惧被仙谴,然心疑怪之。
窃间以告知交,莫有测其故者。
被置床头,香盈一室;拆视,则湖绵杂香屑为之,因珍藏焉。
后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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