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身后的手臂上,给双肩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每一次剧痛的爆发,都强烈到足以将夏盈从快乐的天堂直接拖入地狱,让她回想起那些被遗忘的折磨与残虐,为了缓解这种痛苦,夏盈只能继续收紧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的小腿,颤颤巍巍的踮起脚尖,在一轮又一轮的快赶冲击下,艰难的将身体维持着在一个让肩膀相对舒服的难受姿势中。
一边要强忍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困顿与酸痛,一边又要抵御波涛汹涌的快赶冲击,夏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无论向那一刻倾斜,最终都会坠入无法承受的痛苦炼狱。
她抗议过,挣扎过,但所有的举动除了让沉重不堪的肩关节吱吱作响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看不到一点脱困的希望,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咬牙坚持。
这种脆弱的坚持,将会持续一整晚,这无疑是耳塞彻底安静下来钱,李秋月给她带来的最绝望的信息。
只是,看不到听不到的她,根本无法得知那个可以让她解放的黎明,何时才会到来。
震动栓的工作周期,或许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横量时间的参考。
夏盈记得,之前震动栓戴在田静身上的时候,是每五分钟工作一次,持续一分钟,也就是六分钟一个循环,一小时循环十次。
只要能记下震动栓发动袭击的次数,就能准确的记录时间。
人最怕的,就是漫无目的的等待着遥遥无期的期盼。
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便能大致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困,虽然夏盈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坚持到那个时间,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于是,记录这样一个让人有些羞耻的数据,成了这个满是苦难的夜晚里,夏盈脆弱坚持中唯一的动力。
嗡嗡嗡~“嗯…”震动栓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夏盈浑身一紧,软弱无力的呻吟脱口而出。
汗珠密布的大腿条件反射的夹紧却被腿环间的短杆牢牢阻隔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酸软无力,打颤的小腿肚子登时溃败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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