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程度可比田静要高得多,即便想逃跑,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就让她在踌躇彷徨与恐惧中,明白自己的处境,彻底臣服吧。
难得李秋月这么有人情味,夏盈心中满是欢喜与感恩,连声呜咽表示感谢。
只是她大概没注意到,李秋月话里的意思,是让她一个人在此休息。
耳塞关闭,夏盈的耳朵彻底清静了下来,什么也听不到。
因为戴着眼罩,视线中同样一片黑暗,夏盈只感到李秋月负责自己到了应该是一颗大树下靠着,便放开了她,而至此之后,李秋月究竟在干什么,甚至在不在身旁她都无从得知。
一开始夏盈还能耐得住寂寞,毕竟李秋月虽然对她狠心了一些,但至少没有抛弃她,给予了她一定程度的安全感。
即使是看不见听不到,只要想到李秋月就在附近,夏盈心中也能有一丝安宁。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安宁很快动摇。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李秋月自从将她扶到这里后,便彻底失去了痕迹。
既没有肢体接触,也没从耳塞里传来那有些冰冷的声音。
就好像已经离开了一样。
“呜呜呜。
”内心的不安让夏盈困意全无,不停的呼唤着乞求能得到李秋月的回忆。
然而,她一声一声的呐喊,直到最后口水都好像流干了一样,嗓子眼里也火辣辣的疼,也没能得到一丝回忆。
“她走了?”如同失去了避风港湾一样,黑暗与孤独迅速席卷而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不知道有着怎样的凶险,而对于这样一个看不见听不着,甚至手脚还被重重禁锢的人来说,是绝对没有躲避的能力的。
恐惧开始蔓延,夏盈张口大叫,可嘶哑的嗓子加上口球的封禁,让她根本发不出太多声音。
如此微小的动静,又有谁能注意到她的存在呢?心中涌现一抹绝望,但是很快又有比绝望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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