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我沮丧极了。
一个男性华人走到摊位,问我,他全部买下该付多少钱?我激动得脑袋卡壳,手盲目地挥舞着。
伙伴急忙拿起计算器,劈里啪啦算出来。
那个人给我们钱,说,饼干我送还给你们,你们再卖一次。
我说,你确定,那不是圣诞老人?她说,确定。
他的英文带口音,我认为是中国口音。
以后,我对中国人的印象特别好。
戈蕾的口才好,小故事讲得有声有色。
那个买饼干的人不一定是同胞,她那么认为,不必追究。
对华人有好感比有恶感好。
交通灯转成绿色。
横穿马路时,我有意落后一步,仔细看她紧绷的牛仔裤,仔细看她那肉感的臀部。
她回头一望,嫣然一笑。
我加快步伐,跟她并肩,问,你有巴西血统,会挑桑巴舞吗?她说,不会,我的身体协调不够,抖屁股行,全身动不起来。
有意思,外人见巴西男人就问会不会踢足球,见巴西女人就问跳不跳桑巴。
我说,刻板印象吧。
比如我,知道我是中国人,很多人问我会不会功夫,是不是开餐馆。
她问,两个都不是?我说,不是。
“中华居”是家小餐馆,两排座椅,一共八桌。
带位的中年女性,心事重重的样子,老半天才送来菜单和免费茶水。
我溜一眼菜单,发现菜式属老套路,应付美国人口味的那种。
戈蕾兴奋地翻着菜单,口里念念有词,这个好吃,那个好吃。
这家餐馆棒极了。
我问,你经常来吗?她抬起眼睛,似乎有点惊讶,说,哪能经常来?上一次,让我想想,嗯,一个半月前,跟几个室友来的,我们一人点一份然后分享,我的天,太好吃了。
我说,你可以多点几份,剩下的带回去,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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