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不卖,附近有吗?她站起身,说,隔壁就有。
你等我一下。
她迅速背起双肩包,一眨眼就不见人影。
我招手叫老板娘结账。
她托着装账单和幸运饼的小盘子走过来,问吃得怎样,我指指空空的盘子,说,满意满意。
她说,我叮嘱老板,京酱肉丝要按老中的口味做。
我说,谢谢。
她收了现金,说,我怕他多放油,特意交代过。
油不多吧?我委婉地说,稍稍多了一点。
她叹了一口气,说,交代过还这样,不好意思啊。
我说,没关系。
上了年纪,怕油腻。
她说,对呀。
上了年纪,吃要注意,方方面面都要注意,不能胡来。
说者可能无意,我倒听出某种警告。
警告我不要和女孩纠缠?不至于吧。
餐馆老板娘都是八面玲珑的人,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见我第一次来,又是送小菜又是献殷勤,怎么会管我的私事?呵呵,莫如说我自己心虚。
她问,那个女孩已经走了?我说,没有,到隔壁买冰淇淋。
她频频点头,说,年轻就是好,吃什么都可以。
我说,我要和她说点事,多坐一会儿可以吗?她说,可以呀。
我们不忙。
多些人,有人气。
要不要加点茶?我说不用。
戈蕾回来,手捧一支蛋筒,两勺香草冰淇淋堆得老高。
她坐下,抱歉地说,我喜欢吃冰淇淋,胃里面专门有块地方,吃再多的东西,那块地方还能装冰淇淋。
紧张的时候更想吃。
我问,你紧张什么?她机械地举起冰淇淋,说,对下面的谈话,我非常不自在。
我不是老手,我不愿意谈这些,不谈最好。
她心里紧张,不妨碍她美美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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