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好。
球打得到处都有。
我和她分头捡球,聚拢到网下。
她的球衣很短,弯腰露出红色透明底裤。
我不能多看,不堪视觉刺激。
我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弯腰捡球十分不适。
我希望,自己保持良好状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进入她的身体后,至少坚守五分钟,千万不要一进即泄。
那样的话,打球打得一身臭汗的前戏将是荒唐可笑之事。
我们步行回我朋友的家。
房子依斜坡而建,推开门,前头有座东方式小花园,一道活水沟横穿花园,水沟中央呈直线铺了三块圆石。
我们踩着圆石走到第二道门。
推开门,前头是一大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院的花草亭榭。
戈蕾没有说话。
我估计,她可能没想到我能找个这么堂皇的场所。
走到客厅,我说,你先去洗洗,朝前走,左边第二间是浴室,里面有成套的浴具。
她提着包往那边走几步,回过头问我,你不用洗吗?我说,还有一间浴室,在健身房里面。
她说,还有健身房?这栋房子真大。
我说,我肯定比你快,我在客房等你。
你从浴室出来,右转,第二间房就是。
我仔仔细细洗过,阳具是重点对象。
擦干后,我在那儿喷了香水。
戈蕾用的浴室,我已提前做了准备,摆了几款香水,希望她用上但不要太浓。
我比她先洗好。
我保留内裤,披一张印有墨西哥壁画的大浴巾,经过她用的浴室,里面静悄悄的,我贴紧门,听不出半点动静。
我不了解她,她临阵脱逃,悄悄熘了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笑自己。
怎么可能熘了,至少要拿到「工钱」吧。
客房朝南,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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