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她“啊啊”地叫唤,胸腹部开始冒汗,阴部开始释放汁液。
我脱掉碍事的衣服,说,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她微微抬头,眼神迷离,我不看,我要感受真实的你。
我说,戈蕾,你很有幽默感。
从1-10给自己打个分。
谦虚地说,11分吧。
她的阴道能有多湿就有多湿。
我的阳具如同踏上水橇,跟上一艘高速行进的摩托艇,毫不费力地进入她的身体。
流畅交融了十来分钟,不知怎么搞的,我想起她室友的诗,想起她渴望性而不得的沮丧,我说,对不起,我想到你的室友。
她向上拱起身体,迎合我的冲刺。
她说,可怜的女孩。
啊。
噢。
啊。
我跟你说完上次给她顶班的事情。
啊。
噢。
啊。
那个傻瓜要跟我私聊,要独占两个小时的时间。
室友回来,见到我的收获,脸挂不住。
我懂。
她忙了那么多天,颗粒无收,我才讲几分钟,就有人追着不放。
我弄明白室友的问题在哪儿。
啊。
噢。
啊。
我问,在哪儿?她太聪明。
不适合干这行。
她跟人聊,最常出现的英文词是“为什么”和“我个人的观点是”。
听听,像不像学术讨论?啊。
噢。
啊。
那些男孩哪里跟得上?我不吃这套,我的胸部往哪儿一摆,背过身屁股一扭,他们已经慌作一团,多讲几次“哦”,“真的呀”,他们赶紧下要私聊的大单。
他们以为我被他们倾倒。
啊。
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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