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悬河,我只记得他的东北部口音。
晚上八点,我梳洗完毕。
七点五十五分,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拉开门,只见戈蕾挎着一个黑色的腋下包,笑吟吟地站那儿,我的心随之融化。
她穿一条浅灰的连衣裙,低领口,露出1/4胸口,脚蹬一次带高跟凉鞋,左脚套了脚链,左手套了几道手链。
她装饰一新,根本不像学生。
她主动跟我贴面,我握住她的手,向上高举,她就势转一圈,从她颈脖处和腋下飘出的香气差点让我hold不住。
我抓紧她的手,万般柔情地吻遍每一颗手指,每一道指缝。
我说,你像回旋镖,飞去又飞来。
她说,我就像候鸟,飞再远也会归巢。
我问,巢,我这里?她点点头。
我们走进客房。
我为她端来已经备好的果盘和果汁。
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膝头相抵。
她重复说一遍忙忙忙,我大致汇报自己的近况,不提内心对她的思念。
她笑笑听我说,面部表情丰富,仿佛进入无比奇幻的世界。
我握住她的手,说,见到你,见到你的笑脸,我觉得人生其实很美好。
她笑而不答。
我问,想我了吗?她只是笑。
我加大力度,再问,想我了吗?她才点头。
我伸手摸她裙子的吊带,说,挺好看。
她说,谢谢。
我问,贵吗?她摇头,说,不贵,跳蚤市场买的,倒是挺合身。
我已经欲火难挡,又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然后说,我们好久没见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只要你愿意听。
她咧嘴笑,说,当然愿意,每一个字。
我说,但是,我需要你先帮我一个忙。
我低头看自己的裆部,抬头看她。
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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