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游走。
我单刀直入,说,说吧,消失了又出现,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
她继续游走,半晌才说,我有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我听了居然有几分嫉妒。
我笑自己,真要跟小伙子争宠?我冷静地问,他在哪儿?她说,我老家。
我们是高中同学。
我问,我猜,是个好男孩。
才不是。
十足的坏男孩。
我修的那门“少年犯罪程序“里面举的例证,他符合好几例。
高中勉强毕业,上不了大学,换了十来个工作,把两个女孩的肚子弄大,最近买了一台新吉它,说要成为大器晚成的摇滚乐手。
你相信吗?哦,完全不相信。
他没有音乐才能,还不如我。
他的生活开支,我要承担一部分。
我想问,你好歹是大学生,要姿色有姿色,要个性有个性,为什么要理睬这么个屌丝?我心里有点泛酸。
我觉得没有道理,但酸味犹存。
她自己说,他是我高中唯一的异性朋友。
他愿意为我跟别人打架。
我们是奇怪的一对,可以一直做爱,一直吃东西,一直骂脏话。
我们来自同一个糟糕的家庭,知道对方想什么会做什么,我们彼此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是宿命,对吧?我听来有几分感动。
真实的最打动人。
我不相信她为了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而编造一个故事。
她说的事,一点不高大上,一点都不悲情,最普通不过的事,我为她略略感到不平而已。
我和缓地说,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她低下头,轻声说,我想回家一趟,跟他见面。
我手头比较紧。
我问,你们一年见几次面?自从我来加州读书,过去一年半见过三次。
有来有往?不,都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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