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如果折中一下叫他'公爹',对我也许还没那么困难,心里也一直这么称呼。
不过改口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我更不会主动提起,所以直到现在都是口中叫着'邱总',心里叫着'公爹'。
我正想着要不这会儿换称呼叫公爹,他却以为我还在为难,又笑了笑挥挥手道:「算了,没关系,邱总就邱总吧」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我的脚踝果然扭伤了,当我们到达公爹家里时,我再没办法假装只是小事一桩。
从车库走到电梯厅,再从电梯厅进到家门,公爹几乎把我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脚踝已经肿起来,以至于鞋子都差点脱不下来。
公爹下巴紧绷,让徐婆婆好好照顾我。
徐婆婆已经快七十,体格娇小但一点儿不瘦弱。
她的眼睛明亮,黑色的盘成一个发髻,发丝间没有一缕泛灰泛白。
像公爹一样,两人应该都染了发。
徐婆婆在邱家服务很多年,对邱家尽心尽力。
据说她是看着公爹长大,在邱源母亲重病期间也是悉心照顾,更不用说对邱源哥俩更是疼爱有加。
邱家上上下下对她都很尊敬,我更是不敢把她当保姆使唤,只让她扶着我去洗手间就好。
不过徐婆婆没听我的,她接到公爹的命令后就在我身边盘旋,帮我找了件长袖棉质衬衫,还有一条宽松的瑜伽裤。
我不忍心去拒绝她的好意,冲澡之后换上干爽柔软的衣服,整个人感觉一下子好起来。
徐婆婆还说要帮我吹头发,我伤的是脚不是手,但徐婆婆却坚持由她代劳,又扶着我坐到客厅沙发上,还在我肩上盖了条羊绒毯,给我沏了杯清茶。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没一会儿杜医生跟着公爹走进家门,我结婚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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