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沉淀下来,直到我毫无疑问地确信,和公爹发生的一切是真真切切的,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
我不适时的在这个时候想起父母,我的母亲是否在父亲身边时也有过相同的经历。
她很少向我提起过他,但每每说起时,眼里总会流露一丝柔软。
当我回到家中,房子里静悄悄、空荡荡的。
邱源昨晚已经在手机里给我留言,说他周末要出城办公,星期一回来。
我一点儿都不意外,用周末剩下的时间清理衣柜,寻找一个临时住处。
一想到我的婚姻就要结束,我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惆怅,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幻觉,两个人谁都不爱对方,也没有想在一起的期望。
我不能再忽视这一点,我要离开。
周一晚上,廉莲和我在办公楼旁的一家餐馆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酒足饭饱,我一边喝茶一边告诉廉莲准备离婚的消息,「所以,这对我和邱源来说是个大新闻」「噢,亲爱的小田田」廉莲放下手里的茶杯,抓住我的一只手,遗憾地说道:「我很抱歉你们离婚。
不过,我认为你做出最好的决定。
你的情绪已经低落了很长一阵子,好在前些天听你说要改变自己,我知道你意识到这点,而且在想对策改变。
我要说你棒极了!虽然你总是小瞧自己,但你比自己以为的要坚强。
老实说,大多数和你陷入相同境遇的女人,都会说服自己安顿下来,祈祷明天会变得更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得到挚友的支持让我非常安慰。
我朝她笑了笑,真诚说道:「谢谢你」「有什么我能做的吗?你尽管开口」我正要说话,突然电话铃响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叹了口气。
「邱源?」廉莲问。
我摇摇头,没有理睬电话,晚上有空时再打过去。
这是旅行社的电话,要求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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