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呀!她又没差!很跩的女大夫,可是人家有跩的本钱,不爽的人也只能鼻子摸摸,乖乖地付贵一点的药钱。
有一些卫道人士批评女大夫没医德,身为大夫竟然不悬壶济世,根本不配当大夫。
不过,女大夫向来听而不闻。
她随性惯了,旁人的评语她向来不在乎。
再吵,就毒哑你们!这样耳根子反而安静多了。
人嘛,都是怕恶势力的,当了哑巴几天后,就会很安静了。
因此,女大夫的日子过得很平稳、很顺心,每天闲着没事就是窝在药房里调配东西。
就像此刻,女大夫一脸平静地抓着一只红色小蛇,让蛇的毒液流入瓮里,再将红蛇随地一放,随手拿了几个小瓶子,往瓮里倒了一些粉末,然后拿起木捧开始绕圈搅拌。
她的眼神专注,小心着瓮下的火候,小手轻慢地绕着圈,一种怪异的气味从瓮里飘出,弥漫了整间药房。
「苏夜潼,妳在做什幺东西?怎幺这幺难闻?」花喜儿踢开房门,一手捂着鼻,眉尖紧皱地瞪着站在瓮前的女人。
苏夜潼不回话,对这种大摇大摆闯进别人家却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女人也习惯了,她的目光只专注在瓮里。
「妳又在做毒药啦?」早习惯苏夜潼的冷淡,花喜儿也不在意,径自走到瓮前。
途中,红色小蛇缠上她的绣鞋,她脚跟随意一甩,用力将红蛇甩到一旁。
「恶,这是什幺颜色?味道有够恶心的」一团惨绿,还有一股恶臭。
「这种毒药,谁会吃呀?」「自然有人会吃」苏液潼冷淡地回答,美眸闪过一抹冷光,冰颜更冷了。
花喜儿瞄她一眼,忍不住摇头。
「夜潼,不是我在说妳,明明人长得那幺美,干嘛总是穿得一身黑,一张脸也总是冷冰冰的,这样哪有男人敢接近妳呀?」瞧她,五官细致,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双狭长的凤眼儿,只要她肯笑,眼眸一睨,一定会迷倒不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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