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潼看着他,着实不懂了。
「每三个月来跟我见一次面,你不会觉得烦吗?」「不会呀!」靠着树干,他双手环于胸前,轻轻耸了耸肩。
「为什幺要烦?」他甚至期待着每三个月一次的见面,每每见到她,寂寥的心总是一阵欢愉。
「这样受制于我,你不讨厌吗?」没人喜欢被控制的,可他却好象真的无所谓。
「讨厌?」他挑眉思索了下。
「为什幺要?」他像是不解地看着她,笑容不变。
可她却生气了,不高兴地说:「你从不重视自己是吧?就算死了也无所谓是吧?你都不觉得有人会为你担心,是吧?」她的话让他一愣,黑眸掠过一抹光,笑容一样飘忽、无谓。
「哈哈!小潼儿,妳说,谁会为我担心?」「我会为你担心!」想也不想地,苏夜潼脱口而出。
可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司空夏也怔住了,呆愣地看着她,吶吶地不知该怎幺接话,可胸口却因她的话而震撼。
「妳……」他傻了,不知该说什幺,可是心却悸动着、狂跳着,像是有什幺东西快涌出一般。
紧抿着唇瓣,苏夜潼生起自己的气来。
她是怎幺了?明明要自己不去在乎,却被他的话激得失去理智,可恶!这混蛋,就只会扰乱她的心!「算了,你当我什幺都没说过」咬着下唇,苏夜潼丢下这句话,背着竹笼子继续往前走。
而他,仍然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
两个人的心,已不再平静……初十五潼馆前,排了一大群人。
潼馆大门开启着,门前摆了张桌子,苏夜潼穿着一身黑衣,坐在椅上,清丽的容颜十分冷漠,下带一丝笑意。
「气虚,燥热,引动肝火上升」清冷的声音从唇瓣逸出,她不把脉,只观神色,轻易就说出病人的症状。
「这瓶药三餐后吃一粒,持续半个月后就可以了」她拿了一瓶药给看病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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