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没有一点肚量,做男宠都不合格,别提做驸马!」大宣公主素来风流,宣华有几个姑姑更是其中翘楚,婚后照旧蓄养男宠,更甚至,有家世不显、性情怯懦的驸马被逼着与男宠一同伺候公主。
她挪揄他:「我有几个姑父,都是在床榻上和男宠一起伺候我姑姑。
要你这样,你是不是得气到跳河,以保全你清高的脸面?」「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陆恒醉了酒,不甘示弱。
宣华接话嘲讽:「哦,你那二两肉就比别人的金贵些,公主的穴儿都得为你专属。
心这么大,谁给你的脸啊?」陆恒心中羞恼,冷冷驳道:「公主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缠着我一个小小庶子不放,不嫌丢了身份?」「您若想玩,大把的男子愿意陪您,我陆恒没兴趣,不奉陪!」果真是醉了,脾气都上来了,一口一个「您」,客气疏离得好像没睡过一样。
宣华指尖戳在他胸膛,「你说我缠着你为什么?」陆恒薄唇抿成一线,轻微启动:「我不想玩」声音很轻。
宣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也不想玩,我想做」手伸着摸到他胯下那根,前后撸动几下,逐渐硬挺。
「我不想」陆恒拒绝,推她的手。
「好啊」宣华顺势松手,做出转身欲走的模样,「你不想做,那我去找吴隐!」衣袖被人拽住了,陆恒低低地:「不准」这是低头了。
宣华偷笑,扑到他怀里亲他,「最近没有别人,公主都是你的」陆恒拿她没办法,气恼地拿着剩下的一壶浊酒灌她。
公主金尊玉贵,平常喝的酒自是清酒,用上好的山泉和谷栗酿造。
而浊酒,是平常人家才饮用的低档廉价酒水,入腹有些呛人。
宣华本不想顺他意,见陆恒眼神专注,男色惑人,鬼使神差地竟从了他。
一壶酒下肚,宣华半醉,粉颊酡红,娇喘微微,细颈、胸前都是洒落的酒液。
陆恒抱着她,埋了进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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