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既来抓奸,许是早有预感,怕是昨天就察觉他与宣华不正常了。
陆恒下车,走到吴隐跟前,撩开衣袍跪下。
静静地,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吴隐抬手,狠狠在陆恒脸上摔了一巴掌。
声音很响,力气很大,陆恒被打得侧过身去,再直起腰背,一边面颊肿起,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多久了?」吴隐素来温文的脸上,布满阴厉的怒气。
陆恒沉默。
吴隐在他胸口踹了一脚,厉声问:「我问你多久了?」陆恒险些跌倒,却是在青石路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他道:「对不起」没有称呼,没有悔恨,只有满满的愧疚。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没能抵抗宣华的诱惑,一次又一次与她沉沦情欲。
他一面自责,一面希望吴隐发现得晚些、再晚一些。
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睦。
现在撕破了脸,他仅剩的一点亲情恩义没有了。
吴隐冷笑:「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叁年前又为何求助吴家,救你出她的后院?你还参加什么科举,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她是你的舅母,你这样、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这句,吴隐说不出口。
吴隐甚至有些恨自己心善,帮助陆恒科考,取得状元,让他有了功名声望,再次入得宣华的眼。
或者宣华从来没有忘记过陆品。
她就是喜欢这类对她欲拒还迎的男人。
当年,他和陆恒站在一处,宣华一眼就看中陆品。
如今,她又选择了陆品同父异母的弟弟。
吴隐的心,如同被人踩在脚下践踏。
「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公主没关系」陆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嘶哑。
「呵呵」吴隐摇头,失意到了极点。
「是我强迫他的!」淡淡薄雾中传来一声娇脆的女声,白露扶着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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