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的大学读书。
我也曾试图创造奇迹,以一己之力得到名牌大学的青睐,手捧着大把的奖学金而昂首阔步——可我一塌煳涂的学习成绩根本承载不起我的美好幻想。
雪花飘飘洒洒,纷纷落在冷清的人行道上,随即化成了雪水,我开始感到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的积水一点点地渗入我的帆布球鞋的边缘,湿漉漉得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也让我想到早些时候妈妈曾经提醒过我今天出门要记得穿上雨靴,只是我早已经习惯她一直以来对我的过度保护溺爱,这次也一样认为是小题大做的劝告而没有多加理会。
现在,我只想加快步伐赶回家中,换上一双干爽温暖的棉拖鞋。
当我走向我们家那条熟悉的街道拐角之时,父母的种种阴影又浮上了我的脑海。
我几乎从来没有和我的父亲真正地相处过,他是一个缺乏表情而严肃认真的工作狂,在我的整个童年也是一直如此,我几乎总是见不到他,而他也很少会主动出现在我的身旁。
而我的母亲,确切地说——我的生母——在我还蹒跚学步时就已经去世了。
我很遗憾我没有任何对于生母的印象或是记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父亲在这方面尤其冷血残忍,甚至吝啬到连一张她的照片都不肯留下。
哪怕只是为了保留给我们。
我现在的母亲,我所认识的母亲,我所知道的母亲,只有继母「劳丽」。
也许是对生母痕迹的缺失,在我心里,我始终没有感受到劳丽只是我的继母这样的一个身份事实。
只是大我两岁的姐姐小时候偶尔会暗中提醒我:劳丽与我们之间真正的亲疏关系。
但这种提醒或者更像警告的暗示从来没有真正妨碍到我和继母劳丽的亲密感情。
我父亲是在我四岁生日前娶到她的。
当然,这都是劳丽后来一点点告诉我才知道的。
劳丽还告诉过我,当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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