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养成的习惯还是让石皓然在规律的时间里睁开困倦的眼。
垂下眸,就见江凌绿趴睡在他身上,即使睡着,手脚却仍紧紧抱着他,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手上的铁铐昨晚就被她解开,他看着被磨破皮的手腕,一圈红痕环绕,甚至还有干掉的血渍。
这点皮肉伤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当她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时,他不是推开她,而是激烈地压倒她,在她娇美的姿态下,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如她所愿,彻底在她身下失控。
他的理智、冷静,在面对她时总是荡然无存,她才会这幺有恃无恐,一点也不怕他对她怎样。
她说得对,她的任性是他宠出来的,她能对他任性耍赖,是他的纵容给予她的权利。
想到这,石皓然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脸庞有着无奈,对这个霸道又任性的女人,他是真的万般无奈。
放也放不开,忘也忘不掉,想不在意她也不行,对她生气她又不害怕,她是真的吃定他了!而这也是他宠溺下的结果,是他给予的疼宠,让她对他恣意索求,而他,乐意宠她、让她。
看她笑,看她放肆,看她肆无忌惮,看她过得快乐,他也跟着快乐,因为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或许,在她惨白着脸,问他要不要娶她时,他的心里就住进了她。
而她呢?石皓然盯着江凌绿的睡颜,想到她昨晚的话,她的喜欢是真是假?又会维持多久?是不是兴致过去了,就不再喜欢了?而只是喜欢,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他要的更多,她的全部,她的一切,她的所有,他全想占有。
他对她不仅仅只是喜欢,她不懂,他的占有欲也很深,一直以来他总是放任她,从不抓住她。
他总是在等,等她回头看他,等她回首握住他的手,他一直在等她,等到无法再等了,他才毅然决定松手。
松手,并不是放弃,而是想让她真正地注意他,不再将他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不再忽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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