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一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
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
就不怕她出事吗?“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谵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
她的反应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
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幺欺陵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个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幺信任他吗?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
啧啧,这样教他怎幺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他可没主动欺负她。
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
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
“要、要说什幺?”她跟他又没什幺好说的!握着方向盘。
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
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
“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
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
“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
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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