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
”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插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只年老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
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
”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
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
”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
“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
“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福伯又问。
在屠向刚开口前。
又加了一句。
“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
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荽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
屠向刚轻咳一声。
“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
你都干过了?”福伯阴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
”见福伯举起菜刀。
屠向刚急忙往后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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