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肉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抽送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穴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幺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幺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幺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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