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私密之处,依她性子之烈,杀了人后少不得会自刎,红儿姐便是那样的人」「在你心中,红儿是这样的烈女子,我便不是,对吗?」纪小凡怔了怔,说道:「你甘心隐藏亡国之恨,自六岁便潜伏于我身边,十数年不曾教我生疑。
这般性子,只怕于性命看得极重,不愿随便轻生置大计于不顾。
若你似红儿那般性子,只怕我初次取你红丸之时,便是你我二人身死之日」卢妃雪怔怔道:「是了,你这般想法,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己作死」纪小凡问道:「你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卢妃雪忽地面色羞赧,凤眸盯着纪小凡,认真说道:「小凡,朕……妾身说过今生只回侍候你一人。
红儿性子刚烈,视贞洁如性命!妾身身负重任,不可轻易言死,但妾身绝非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教第二个男子碰了身子,哪里失洁便削去哪里!」「左手失洁便斩去左手,右手失洁便斩去右手,双脚失洁便砍断双腿。
若是教人碰了鼻唇,便毁去容貌,复黑纱以示人,若……」纪小凡抱住卢妃雪,低声道:「不用多言,我知道了」卢妃雪抽泣道:「妾身身负所托,不敢有负父皇母后在天之灵,更不敢有负前朝遗老重任。
妾身心机深重,是个坏女人,有负于陛下信任。
妾身日夜苦陷悔恨不安,深宫虽大,却孤身在其中。
整日战战兢兢,于政务之间废寝忘食,生怕辜负了自陛下手中骗来的万里江山。
哪里会有心思去留恋于声色犬马之中?所谓岑子文、陆长安之流,亦不过是些熘须拍马,弯腰屈膝的小人罢了,至于薛太医,他身在太医院,是太监出生,我怎会倾心于其中?」纪小凡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许久才道:「那你先前为何百般欺骗与我,你同我说明情况,我又怎会对你有所误会?」卢妃雪叹道:「此事怪我。
我当皇帝久了,底下人哪里敢有半分忤逆?谁想到千里迢迢来到这儿,原本满心欢喜,自门外却听见你所说那些辱我之话!世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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