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分,又狠狠插回,龟用力捣在花心上。
“呜~·!呜~·!”香舌被我吸吮住,老师愉悦快意的娇喘只能从喉咙里略带一丝苦涩的呜咽出来。
龟头每次褪出又插到最深,龟头壑都能刮刨出一滩淫液,从穴唇流下,滑过粉菊滴落在床上。
不一会儿,床单被淫液湿了一片。
娇嫩的子宫口也慢慢张开,又包又吸的刺激龟头,老师也因为湿吻缺氧和子宫阵阵强烈的快感翻起了白眼。
和老师的嘴唇分开,我直起上身,由从上而下的捣落变为前刺又褪的抽插,抓握住老师的一对雪乳,软绵到手指都能陷进去。
“啊~·……啊~·……好舒服~……·”嘴巴得以解放的老师忘情的将淫穴感受到的快感呻吟出来。
肉棒不断挑刺,老师的呻吟也从舒爽变为夹杂哭声的啜泣。
“呜呜……啊~·啊~·……呜……”“要化了……啊~·……小穴要被建同学。
啊~·。
建同学的肉棒插……啊啊啊~·……插融化了……啊~·……”“老师要高潮了吗?老师的小穴吸的我太舒服了……我就快要射了……”肉棒抽插越来越快,刮刨出的淫液也摩擦变成了白色粘稠的液体。
“嗯~·……建同学的……肉棒……啊~·……一插进来……就高潮了一次……”“啊啊啊啊啊~·……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啊~·……小穴没力气了……”香取老师已经高潮到浑身无力,像没了骨头的软肉一样瘫在床上任我插弄。
此时就像操干着一具会说话有温度的硅胶玩具。
“老师我要射了……”“啊·……射给我……子宫想要……想喝精液……啊~·”龟头死命顶住子宫口,精液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马眼里射出,速度之快数量之多,马眼都感到强烈的疼痛。
子宫被白色粘稠的精液灌满,小腹都略微凸起。
老师弓着腰,拼命胡乱的抓扯着床单枕头,仿佛如临大极,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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