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的手从卧室转着圈蹦到客厅,从客厅蹦回餐厅。
连早饭也多吃了几碗,尽快想让肉棒恢复到全盛状态,花怜也不断往我碗里夹着自己的肉丸让我多吃点。
整个早上其乐融融。
狗男女。
有希在心里毫无顾忌的、贴合实际的讲出完美描述我和花怜的词语。
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周五的夜晚,花怜留了门缝暗号,穿上了黑色蕾丝内衣和吊带丝袜,画好精致的妆容,盘起头发,像新婚妻子等待着丈夫中出她的淫穴。
我也没有负人所望,在花怜粉嫩腻滑的淫穴里连续中出了五次。
花怜的淫穴里汩汩流出粘稠浓白的精液,沾染在丝袜上、双腿间,最后流到床单上。
巨龙依旧翘立狰狞,蛋蛋里也充满了活力,再中出花怜十次都绰绰有余。
而花怜已经在连续的极乐中失去意识,满足的微笑沉眠。
为花怜盖好被子,在脸颊上轻轻一吻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喝了一杯摆放在床头的牛奶躺回床上。
回想花怜刚刚近乎癫狂的痴淫表情,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幻想明天和花怜用什么体位做爱时陷入沉睡。
清晨,本该是迎来美好且淫乱的新一天,但我却浑身酸痛,大脑昏沉,喉咙腐朽沙哑,连如孩童学语时“呀呀”的简单音节也没力气发出声。
花怜叫早时发现我的惊叫,有希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胯下干枯的树枝,干瘪的蛋蛋,还有那个和有希一样看垃圾眼神的医生。
完美的复刻了上次的情况。
我,早乙女建。
陷入了死循环……?{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回家的路: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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