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感觉我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个住的地方,然后什么也没有了。上次去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师不停地在所有家长面前夸念念的感觉真好。那时候我真在想,要是我姐能听到这一切该多好。」
说着说着,姚梦秋变得有些感慨。这时,玻璃门忽然被敲响了。是姚念回来了吗?我带着这样的想法和姚梦秋一起向玻璃门看去,那人不是姚念,而是她父亲一一宁海。
「你在这等一下。」姚梦秋和我说了一句后便起身去开门,对宁海邀请道,「啊,姐夫你来了,进来坐吧。」
「嗯?有客人?」宁海双手插袋在他那件老式的西装裤里,目光冰冷地看着刚站起身的我,用他独特低沉的噪音毫无感情地对姚梦秋说道。
「啊,是姚念的同学。」姚梦秋在宁海面前显得很恭敬,微笑着答应道。
「啊,阿姨,我该回家了,再见。」我觉得我不该再待在这里,便向姚梦秋告辞道,再向宁海颔首微微欠身以表礼貌。
「好,再见,下次再来。」姚梦秋也没有留我,送我出了门。
在我走出门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宁海的余光一直在注视着我,因为我也在用余光注意着他。仅仅是从这个人身边走过,就能感觉到如冰害般冰冷的感觉,而稍与他目光相接触时,就似乎好像我在凝视地狱一般。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息,身上还有一种令人恐惧的血腥味。
这压抑的感觉压迫得我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直到彻底看不见他身影的时候才缓过来。姚念身上多少遗传了宁海的这份冷漠,但又没有宁海的这种感觉强烈。转念一想,这么冷漠又有杀气的人是怎么娶到一个和关笑没一般温柔的女人做老婆的?
这一趟对我来说有些收获,但是又很有限。看来我的事情或者说周若愚的事情,和姚念母亲的事情应该有些关联。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而且我认为妈妈应该也不知道。莫非,难道说,周若愚曾经和姚念的母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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