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传来了季风关切的询问。
知道我打算使坏,童蕾也不生气,反而在我的嘴巴上啄了一口,算作对我的安慰。
「我没事,是我有个表姐寄住在我家啦,她是理疗师,说作为借宿的回礼每天都帮我按摩呢」女人都是说谎的天才,童蕾的谎话张口就来,虽然这个男朋友只是做挡箭牌的工具人,但是内心的道德约束还是让她觉得理亏,语气上下意识的软了一点。
电话另一头的季风还是头一次被女友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受宠若惊的他注意力都被这首次享受的待遇骗走了,哪里还能深究这个疫情泛滥的日子,怎么会有亲戚寄住的事情,不过就算怀疑,他自己也会为自己找个能说服的理由吧。
童蕾举着电话,嘴上应付着季风的寒暄,一双美目却含羞带怯的盯着我,肥美的阴阜压在我的龟头上,不断的磨蹭着。
电话那头,季风正在汇报自己回到老家以后的各种事情,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在家洁身自好,没有和其他异性有过来往,不断的向着童蕾表示衷心。
而电话这头,我已经拖着童蕾的翘臀从椅子上站起,就这样抱在空中强奸着她。
感受到我粗大的肉棒贯穿自己的蜜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颈上,虽然早有准备童蕾还是发出了一声悲鸣。
她赶紧吻住我的嘴唇,檀口微张,迎接我的舌头侵犯她喷香的小嘴,将她的呼痛声都化作喉咙底部压抑的呻吟。
唇舌大肆纠缠了一番,直到肉穴内适应了被粗暴扩张的疼痛,童蕾这才悄悄松开了我的嘴巴,欲盖弥彰的对着电话说道。
「哎呀,刚刚被捏了脚心,好疼啊」季风不疑有他,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胆子怀疑童蕾,而且他也听朋友说过,不习惯足疗的人就会觉得非常的疼。
可惜的是电话虽然能够将童蕾的呻吟传过去,却没法把我强奸童蕾的啪啪声也收录过去,否则他再怎么愚蠢也会起点疑心。
在美少女和男友打电话的时候强奸她,看着她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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