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秘处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蛮的薅着头发,垂低着头,连哭都不敢放声。
「你们放开她吧,跟个弱女子较劲,也不算好汉不是?」子川平静的轻声说了,把银钱塞在两个丘八爷手里,又拿块汗巾丢给女人,让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亲卫眉开眼笑的接了钱,见子川有些可怜那女子,连忙解释道:「洪师傅甭怜惜这贱人,只管放开兴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紧……您老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刘道台家心黑着呢……两个月前,就为了给她这位五房小妾过生辰,连夜赶制福寿衣失了火,他娘的刘府光裁缝就逼死了三户。
您想啊,哪家不是剩得孤儿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凄惨声,半个广平都能听见」说着,一名军汉气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妇人细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个明晃晃的黑泥脚印。
这一脚踢得妇人一个趔趄,兵汉嘴里骂道:「臭婊子,还不滚过去小心伺候洪爷……洪师傅但凡有半点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那女子疼哼一声,连哭叫都没敢,哆哆嗦嗦的爬过来,抱住子川的右脚,悲悲戚戚的哀求:「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呜呜呜……」另一位亲兵机敏些,一拽身边的兄弟,就往屋门外走去。
临出房门,还丢下一支马鞭子,献媚的对洪子川小声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不听话,这帮清妖的娘们儿,养尊处优惯了,一顿鞭子下去,就让她们趴在地上扮狗,她们也得乖乖照办。
嘿嘿嘿……」洪子川见两名军汉走了,看了看脚下瑟瑟发抖的妇人。
从地上把汗巾拾起来,丢给女人,让她把自己擦干净。
见她冻得直抖,脸色苍然,显是冻饿所致,便从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热汤,递给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子川,蹲着身子,接过巾子将身上泥水简单擦了擦。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了热腾腾的肉汤,又恐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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