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米饭没有吞咽，眼圈跟着红润起来。
「婉芳，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要是问你话，你就点头或者摇头，不要多说话，行吗？」我看见婉芳朝我点了点头，眼泪滴滴落下，心中十分不忍，但我必须说下去：「昨天晚上有人偷袭我，是两个异域高手，他们说要替肖玉报仇，还要将你带走，我与他们交手落了下风，中途有高手解救我，今天白天我与上官柳提及此事，柳姐告诉我一件事，那就是肖玉与当今太子皇无极关系要好，皇无极这几个月都在小京都」「既然皇无极一直在小京都，而肖玉时常白天带你出去做那个，所以，我想肖玉会以我的身份，让婉芳你去陪伴皇无极，对吗？」婉芳一手捂嘴，一手捂着胸口，眼泪汪汪的冲着我点了点头，我并没有对婉芳生气，因为她是被「我」逼去的，她是听了「我」的话，责任完全在「我」「也就是说，肖玉假扮成我的模样，带着你去找皇无极，你们三个人一起那个，肖玉与皇无极一起把你那个，而你怕我冲动找皇无极报仇，所以才没有告诉我实情，同时，朱高在墙后面偷窥，他也知道有皇无极这个人，所以婉芳你为了不让朱高说漏嘴，才许给他一些好处，对吧」婉芳再次点头，她是个女强人，极力克制自己情绪，但是眼圈深红，眼泪不在是滴水状，而是像两条窄小的水道，不停的往下宣泄。
「我把事情重新梳理一遍。
那个肖玉在几个月前伪装成我的样子玩弄你的身体，他还与你发誓私下不能提及发生的事情，所以你才骂我是变态，对吗？好，你点头了。
咱们继续，肖玉带着你去找皇无极，他们两个人玩弄你对吗，好，又点头了」「继续，那个时候，你尽量躲着我，晚上去上官柳家里住下，就是怕我晚上还要提出什么变态要求，对吗？嗯，又是点头。
肖玉死了，但是皇无极还找过你，并玩弄了你，对吧，嗯，你还是点头」「那个皇无极让你以后跟着他，你拒绝了，对吗？你不点头也不摇头，那是什么意思？」「相公，皇无极说喜欢我，不在乎我是否已经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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