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小费,左数第三根就是你老公,快去!”“喂,人家老公的鸡鸡你认识?”“我不认识啊。
”“那你说那么热闹。
”“小代挺白的,我只是觉得那根比较白净呀。
”“哈哈哈哈,你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喂你们看第二根,挺的好高啊,哈哈哈……”妻子们放肆地评论着那些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肉棒,就像是在超市货架前争论哪
款香肠更好吃。
费馨仪哭笑不得地被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从左往右摸起了棒棒。
我站在最靠边,第一个摸的就是我,隔着手套我也能感受到她火热的掌心温度,她就像是个摸盲盒的小女孩,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地揉着我的肉棒。
“是不是这个?”妻子像个主持人一般在一旁问道。
“嗯……好像不是,又好像是。
”
这句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让我差点笑场,足足被全方位无死角的摸了十几秒钟,这种新鲜刺激的体验让我忍不住在她的手里直接硬了起来。
“再看看下一个吧。
”她就像是个在菜市场挑黄瓜的主妇,摸够了之后扔下我的去找下一根了。
我将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塞进裤子,走出挡板将妻子拉到一边对她耳语了几句,妻子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四位妻子一见我跑了出来,就知道刚才被费馨仪仔细鉴赏过的第一根是我的,我将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们噤声,于是她们集体用一种女色狼的奸笑表情看着我。
费馨仪盲人摸象一般将六根软硬尺寸各不相同的肉棒一一把玩,哦不,品鉴一番之后却是陷入了沉思。
“馨仪怎么样?是第几个?”妻子问道。
“嗯……第四个……”
我看着在黑板后排在第四的代志存,冲他挑了挑眉,只是一个大拇指还没竖起来,费馨仪又说话了。
“还有第一个,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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