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肯定也有他的缘由,便也不再理会只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操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男人说要帮自己给他一些甜头便是,只是等解决了大姐的事,她是再也不想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小姐,你可跟大老爷说了月信的事?”虽然芍药方才一直坐在马车外头,可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又被大将军逼着做了什么,不禁有些心疼自家小姐,两人进了角门往夫人那儿去,在走廊上见四下无人,芍药只压低声音偷偷问她。
“这还没过月底呢,你怕什么?”紧了紧手中的丝帕,林初晚只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她自己只是个看客一般。
她公爹都说了放心了,便是他有法子解决,自己也不必太操心不是,不过其实她也还是有些不安的,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可是这肚子不长在大老爷身上,他自然不怕的,就怕哪天大起来了,他不认账……”“他敢,他要是敢害我,豁出命去我都要把他那根祸害绞下来喂狗吃!”撒气一般地抓紧了芍药的手,林初晚脸上忽地浮现一阵狠厉之色,而芍药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心下一紧,冷汗直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卫氏的院子里,人已经齐了,大姐正同卫氏一齐坐在长榻上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见林初晚回来了忙站了起来。
“小晚,你方才去见了哪个?可是能成事了?”本来儿女们大了,老太太的事也了了,合该是安生过日子的时候,谁知道丈夫在京城待了三五年便被一贬再贬,贬回了原籍,大女儿又因此和离,如今又多出来个钱大官人,还有那个该死的恶心人的姑奶奶,真让她恨不得撕了那个贱人的贱嘴。
记得当年算命的说自己会是个再婚和离妇,没成想没应验在自己身上倒是应在自己女儿身上了,再瞧着同样处境堪忧的二女儿,卫氏开始担心起二女儿来,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钱万贤。
“说出来娘亲跟大姐必定不信的,我方才见着的人真叫人稀罕,只怕不只咱们宁县,便是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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