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社会。
时隔十年,我们又被打回和原先差不多的起点。
房子倒是很快有了眉目,根据目前窘迫的资金情况和当下高昂的租金,为了做长期打算,我们只能负担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不到一个礼拜,银行的人就登过几次门,催促我们搬家。
我们只好马上交了订金,搬了过去。
为了减少我们的负担,小阿姨帮我们搬完家,收拾完新家,就回老家馨怡父母家去了。
走之前反复叮嘱馨怡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掉了泪。
经过一段时间找工作的挫折,我开始有点不安了。
馨怡倒是一点也没有抱怨,还宽慰我说我们现在住的比最初和别人共用厨卫的那段生活好多了。
而那段生活并没有带给她很多艰辛的记忆,反而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很快我就不再抱希望能找到和原先一样职位和待遇的工作了,开始在报纸和网路上寻找中级,甚至入门级的工作。
我被迫加入了每年浩浩荡荡的大学新毕业生的找工大军,和他们一样去竞争一个个职位。
经历这次失业,我发现社会上除了销售的工作挺多,其他工作都不太好找。
为了尽快能有一份收入,我把我的简历改写得非常简单,经过几轮面试终于被一家销售厨具的民营企业录用了。
正式上班前的那天晚上,馨怡为了庆祝我找到了工作,为我准备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做了我爱吃的大肠和腰花。
刚坐在饭桌边,馨怡就伸手让我闻闻还有没有处理大肠和腰花的难闻气味,一边向我抱怨从来不知道这两样东西这么难清洗,她是一边让小阿姨通过视频指导,一边做的。
我拿起她的手故意装着用力地嗅着,从她的手一直沿着胳膊闻到她的胸口,然后挺认真地说除了女人香,没闻到别的,换来了馨怡的一句讨厌。
馨怡和我分着喝了一瓶啤酒,一吃完饭她就冲了个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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