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对前途感到一片淼茫,每天回到家里和馨怡的话也明显少了很多。
馨怡越善解人意地劝我,我越觉得自己没用。
很快家里可以变卖的东西都基本被卖完了,我慢慢有了种山穷水尽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已经不关心我们的生活费用从何而来了,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给馨怡家用了,而生活却没有任何改变,似乎还比以前好转了点。
除了正常的开销,馨怡还拉我去看了场好莱坞大片。
我们很享受在电影院里和别人一起欣赏影片的感觉,发现影院的设备已经比我们很多年前经常光顾的时候完善了很多,一点也不比原来在自家别墅地下室的家庭影院的感觉差,就是不能一边看电影,一边胡来了。
看完电影,馨怡还带我到学校旁边那个我第一次请她吃饭的大众饭馆搓了一顿。
在回家的地铁上,馨怡看着我有话想问的样子,就主动跟我说她现在开了个网店,做点小生意,收入还可以。
我也才想起家里有时会放着些纸箱,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我一直也懒得问。
我并不很相信馨怡对我说的什么小生意,我认为那只是一个幌子,她一定在接受来自父母的接济了,而不想让我知道。
其实刚出事的时候,馨怡的父母就马上转来一大笔钱,我让馨怡给转回去。
可能她还一直留着这笔钱,现在开始拿出来用了,又或者她主动开口向父母要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象我这种落到这般田地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猜测这些事呢。
公司对我的诉讼进行地很缓慢,虽然开过几次庭,但是还是围绕着证据的真实性和取证的方法原地踏步。
我原来还想尽快结束这个官司,洗清自己身上的污名,一来能尽快拿回自己那些被冻结的为数可观的资产,二来能让我重新回到原来的行业,恢复以前的身份和地位。
但不久以后就慢慢意识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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