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
「你们这帮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吗动我的女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冯老板激愤地咒骂着。
「你在这儿关着,人家多寂寞啊」马仔一边用棍子点戳着笼子里冯老板的下体,一边讥讽地说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鸡巴轮了,屄水流了一床,从没见过那么浪的骚货」「你就放心上路吧,那个骚娘们今后就交给弟兄们照顾了」另一个马仔也插嘴说,「连虎哥都看着她有潜力,准备把她留在我们这儿发展呢」冯老板发疯似的咒骂着被抬出了房子,随着铁门咣当一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身裸体蜷缩在笼子里的人浑身战抖着。
我听到另一个男人嘶哑的啼哭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去安慰他。
「冯老板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因为生意周转不开,借了虎哥的高利贷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但工厂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让他们霸占了,现在连性命也不保」男人哀叹道。
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的啜泣声中,黑暗的房间又慢慢归于平静。
处于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人很快会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刚开始我还想过王莹如果在车站等不到我和她碰头会怎么样?还有馨怡,虽然没有和她约定出差期间如何保持联系,但如果很久没有我的消息,她会不会很担心我的安危。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馨怡或王莹,应该都无法想像我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间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多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了。
每次清醒过来就会象中了魔咒般,脑子里反复闪现着被凌虐时,老虎在我面前倒下的那瓶水。
我试着动了一下喉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想缓解一下像要着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阵灼痛。
由于身体已经明显出现严重脱水症状,我浑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现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别说站起来了,我能不能爬出笼子都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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