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灵下半身就穿了一条齐B小短裤。
朱猛迅脑袋直接就枕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细碎的短发刺得她腿上痒痒的。
朱猛迅的一只手还有点不老实地攀在她的腰际,揉啊揉的,要不是他此刻真的很痛苦地在呼吸,岑思灵绝对以为这人是在装病吃豆腐。
但现在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就让男人这样躺在自己腿上,直接用喷剂往朱猛迅嘴里喷了几下。
大约几十秒后,朱猛迅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手也不乱摸了。
「你……你好点了吧?」
「呼……呼,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那你……」
岑思灵的腰侧开一点,想避开他的手。
朱猛迅也老实地把手挪开了。
岑思灵站起来,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忽然朱猛迅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娇嫩小手,摇了摇,「岑小姐,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老毛病了,好多年没发作,不知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
「没什么,都是应该做的。
以后要注意,救命的药要贴身放」
岑思灵轻轻抽出手来。
「嘿嘿,应该是花粉过敏」
「花粉?这里哪有花?」
「这不是有一朵C城城花吗」
岑思灵白了他一眼,这种油腻男刚从鬼门关走了趟,居然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
「岑小姐,你的救命之恩,野猪我此生不会忘记」
嘁!居然还有人叫野猪的。
岑思灵回到自己房里,啪嗒一声,关上房门,反锁。
这个叫野猪的粗俗男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叫人闻着怪怪的。
而朱猛迅则在回味岑思灵身上的少女清新香味,以及刚才一双嫩长腿和软腰的触感。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这具极富诱惑的年轻肉体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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