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喝了两大瓶。
「野猪哥……让我睡吧,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俺还在兴致勃勃呢。
除非你答应,睡醒了还给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后一次,咱就睡觉」岑思灵无力地闭上眼睛,她连话都说不动了。
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装死啊?那
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许,想怎么玩怎么玩咯」岑思灵无奈又睁开眼睛,「一定得戴套……」「妈的,你的要求那么多老子都答应了。
俺的要求,你一个不答应?有这么处的么!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不要……野猪哥,你换个要求吧,刚才那些真不行……」岑思灵凑足力气申辩道。
野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你坐上来,自己动,老子动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野猪就地躺平,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鸡巴,「坐上来,自己扶进去,你那么聪明,肯定会了吧?」「你先戴套……」「你帮俺戴!」野猪把一盒中最后两个套子丢给她。
岑思灵撑着身子爬起来,拆开一个套套,滑滑腻腻的恶心手感,不禁微微皱眉头。
「戴啊,你不是最爱戴套了吗」岑思灵用手指撑开套套,一只手扶住野猪的大鸡巴,将套子口对准大龟头,慢慢套了进去。
「哦~不错。
捋捋平,要是套套在里面磨破了,倒霉的也是你」将套子戴好,野猪躺着挺了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来。
岑思灵被这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是真没力气了,但是今时良夜,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仿佛有一种魔咒,这个男人的话就是有一种命令感,除了守住最后的原则,她无法再违抗更多了。
命令与服从,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属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盖,娇羞羞软绵绵地伸腿跨过他的身体。
男人立起的「大纪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纪念这个她从少女彻底变成女人的难忘之夜。
可是她没办法对准坐下去,实在太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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