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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校长倒了一小杯威士忌,加了冰块,放在女人面前。
他顺势坐到高荷夏身边。
「我没想到阿志是这样的人。
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恍惚间,高荷夏对死去丈夫的记忆也出现了偏移。
「搞错了?呱呱,你太善良了,你还在想为他开脱。
他的声音听认不出来吗?」
是的,的确就是阿志的声音。
一股绝望的忧愁席卷而来,高荷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威士忌一股子泥煤味直冲鼻腔,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种烈酒?窗外卷起一阵风,今晚空气很沉闷,果然还是要下雨了。
梅馆附近有一户别墅人家今天在嫁女儿,正在放喜庆的鞭炮,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像是在打仗一样。
梅校长又给她到了一杯,女人还是一口闷了。
「再来一杯~」
高荷夏还想要喝。
「够了,不能再喝了,呱呱,凡事适可而止,喝酒是如此,伤心亦如此」
梅校长把酒瓶盖上。
喝了酒的美女,脸上红扑扑了,眼角还挂着泪花,这样的女人三分微醺,真是极美极诱人的状态。
「呱呱,现在你能理解我的心了吗,我不甘心你嫁给邹志邦,就是知道他这种人是不会珍惜你的」
高荷夏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哭了起来。
梅校长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然后慢慢搂住了女人的身体。
静静地抱着她。
高荷夏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这个男人很好懂,只要他靠近了,就是想和自己做爱而已。
但此刻的她就是一叶无助的小舟,在空虚的大海上随波飘荡,她也不知道要去何方,何处才是归宿。
一个人要有信仰才会产生坚定的意志,她该信仰什么?以为深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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