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丢,还是得当厨子,我爷爷我家老爷子,连我都去厂里当厨子,这不是前两年嘛,遇上你王叔,说现在搞活了,手艺还得捡起来,我们单位又不景气,我索性办了个病退,重新把这小店又开起来了。
别看平时生意一般,赶上节假日尤其是大集,一天不少挣。
哈哈」「赵叔,光说您家,还没说我王叔家怎么回事儿呢!我王叔还上过清华大学,那是咋回事儿?」「咋回事儿?你王叔就是牛逼呗。
有学问着呢!」赵老板又歪头问王校长:「王校长,我这能说说呗?」王校长咽了一口驴肉,又呷了口酒,「我这点事儿,你爱说不说,也没啥。
都多少年了」「我这不也是整天一个人忙里忙外的,逮着个人能聊会大天嘛!」又冲杏花说道:「丫头,你也是东石佛西石佛那边的人吧!」「是啊!」「你王叔祖上,那可不是你们外县人,那可是我们本地人。
知道我们那边有个大石桥吧?」「知道啊!桥底下不就是琉璃河嘛!」「是啊,早年间,桥东边一眼望去,有多远望多远,那都是他们老王家的地。
在咱们琉璃河绝对是首富」「哟,这么牛啊!」杏花睁大眼睛惊道。
「那可不是,不过后来,解放了,一土改,地也就没了,但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不怎么出了你王叔这么个大秀才。
只是,后来,几几年的时候来着?」王校长接口道:「五八年」「对,五八年,那几年反右啥的,他们家能好的了嘛,本来你王叔已经在大学上学呢,结果家里这边出事儿了,书也甭念了,一家人被闹腾的死去活来。
后来啊——」「后来啊,六几年,我们家老房子还着了一把火,我老子连气带病,老早就咽气了,我和我老娘日子也过不下去了,西石佛那有我一个亲姑,我姑父死的早,我姑父兄弟三人都是正经抗日时牺牲的,由于是烈属,而且三兄弟就我姑父留下个独苗,村支书又是我姑婆家的本家叔叔,我姑还是个泼辣性子,在他们村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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