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晨鸣,我这早就杯子都刷干净了,水刚才就晾上了,估计正好喝,我这还带了茶叶,你要是想喝茶,我这暖瓶了是开水。
本来学校里有锅炉,但我不知道这放假了,老刘还烧不烧水,就自己带了」我没等再让,刚才一路骑车,是真口渴了,举起个瓶子「咕嘟咕嘟」就喝了多半杯。
杏花也捋了捋额头上的汗水,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敏姐,刚才我姐也过来了,她到后面帮厨去了,今天,都什么人来了,村委会的那都摆不下了,还得到学校里开几桌?」「哦,我听我爸说,今儿啊,其实是两拨人,赶一块儿了,一拨是乡里的,一拨是镇政府的,还有几个城里来的大学生,到底都干嘛的,我也不知道了!」「大学生?来咱这当老师?」杏花略显紧张地问。
「那肯定不是,我爸说,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假期来咱这写生,现在不是各地管大学生都管得严嘛。
听说一个学生的家长好像是副县长,她舅好像也是咱这边村里的,反正有点关系,咱这就都当成领导伺候着了」「噢。
我说得呢!」杏花释然道。
「敏姐,这屋一放上书架子,再加上一放上书,这架子里就该闷了,不透气,刚才我把后墙那两扇小窗户打开了,还好一点儿」「嗯,一会儿到中午还得热呢!我爸那屋好像有个电扇,我现在给搬来。
正好我这有他那屋的钥匙」「那敢情好。
让晨鸣跟你一起搬去吧!大小伙子,不用白不用!」「哈哈,好!得亏晨鸣在」「哦!」我应了一声。
撂下已经喝干的水杯,跟着王敏往王校长的办公室去。
校长办公室就在我们前一排房子的最东头,王敏从裙子兜里掏出钥匙串打开了屋门。
屋里陈设很简单,一个写字台加把椅子,写字台上到时十分干净,只有一个月份盘,靠墙有两个旧的布沙发,里侧有个不大的铁制文件柜,靠南墙还有个一米多高的橱柜,橱柜上有个台式电扇,还有一个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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