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骁也好不到哪儿去,总觉着浑身不自在,若是方才二弟没及时过来,只怕弟妹又要摸自己的鸡儿了,更尴尬的是,被弟妹摸鸡儿,男人竟觉着很舒爽,还有点期待…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禽兽了!所以,这一顿晚饭下来,季骁同姚娘格外安静都不敢多说什么,倒是叶驰因为武馆那边的事谈拢了,心情似乎很不错,吃着吃着又拉着季骁喝了一会儿酒。
见男人们吃酒去了,美妇不由松了口气,好歹夫君不会多琢磨什么了,她也匆匆扒拉了半碗饭,又另外留了些下酒菜给他们,便先去洗身子了。
毕竟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在饭桌前待下去了。
也不晓得夫君今晚兴致怎么那么好,竟拉着大伯哥说了好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生怕自己过去季骁见了自己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女儿下楼来吃了半边奶儿又上楼跟婆母睡觉去了,美妇只得叹息一声,先去后院天井那边拿着丈夫同大伯哥换下来的亵裤同里衣去洗。
虽说家里两个有两个丫鬟使唤,可姚娘怕两个小姑娘脸皮薄从嫁过来便不曾让她们通房伺候,更不许她们洗男人同自己的肚兜亵裤,为的便是不让她们这些末出阁的女孩子沾染闺房私密。
许多人家的主母便是不懂这些忌讳才叫身边的丫鬟起了性,耐不住寂寞或是被主子爷勾引了去,或是自己个儿爬床,这些都是后宅的大忌讳。
虽然如今丈夫不举,可她依然是这般行事,可这会儿坐在井边洗着衣裳。
洗着洗着,她忽而发现大伯哥的亵裤滑腻得很,像是沾了皂荚水似的,美妇正疑心是什么东西,待她拿到一旁立着的灯笼边细看才发现大伯哥的裤裆中间好像破了,边上那滑腻的体液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儿,闻着好像是阳精的味道,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守了那么久的活寡,美妇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闻到男人阳精的味道了,一时觉得暧昧不已,呼吸都有些不稳了,修长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破了的裆,美妇一下子又回忆起男人那骇人的尺寸,一时脸红心跳得厉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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