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
在眼前挺起的肉棒猛摇着,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肉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
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
』『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
出去!赶快出去!』『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
』『谁要让你抱!』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
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
明信微笑看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
内衣的裙捲在脚上,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间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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