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在手里。
落入的却是一个宽阔的怀抱,大哥朝我温柔的笑着,清朗的声音像白雪一样让人神清气爽。
“又调皮,病才刚好了一点。
”他把我放下。
我有点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在他胸前磨蹭了一会儿。
和刘彻不同,刘敞要成熟稳重的多,虽然只比弟弟大一岁,但可能是因为身为皇帝禁军带队统领的缘故,他身上已经有了男人的气息。
不像刘彻,整日只知道斗鸡走狗,眠花宿柳。
同一个娘生的,性格咋就那么天差地别捏!“想吃莲雾,让香儿去找膳食房的师傅就是,夏天的时候冰藏了好些。
自己爬到墙上去做什么?”他从我手中取出那只红色的果子,皱眉。
我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好奇,大冬天的所有果子都掉落了,怎么它还孤零零的挂在枝头,也没有被鸟雀啄食。
”“是啊,不过虽然是硕果仅存,也不能吃了。
”刘敞掰开那只莲雾,果真里面的果肉都已经腐烂,被严寒一冻,硬硬的,异常难看。
我将莲雾从他手中拂开,小手放进他手中,笑道:“所以花开堪折直须折,也是这个道理,什么东西都不能等,等得久了就坏了,不坏也都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喃喃,唇角扬起笑容。
帮我拂去头上沾着的白雪,扯着我的手,送我回易华阁。
那时候我的世界观和爱情观就是这样的,喜欢的东西就要说出来,哪怕为此去偷去抢,也都没有什么,因为是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就一定要得到……晚上的时候,老祖宗身旁的小丫鬟给我送来一盒子精致点心,说是宴会上特意为我留的,我很是感动。
纵观这整个左相府里,就只有这个奶奶是真心疼我的。
那名义上的爹爹眼里只有刘琬蓉这一个女儿,据说我来之前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刘师师一眼(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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