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熟透了的苹果(作者:这么老的比喻你也用?某师:喂,是你写的好不好……),咬着唇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他每次虽然温柔,但我感觉仍旧有些冷淡,完事后,便开始穿衣,从不让我和貂柔在他房里过夜。
”像是,在尽一份责任。
想到此,叹了口气,眉间稍现一丝落寞。
我却觉得很满意,拍拍她的肩,让她回去了。
我自认为两手抓的很紧,两头抓,两头都要硬。
但还是有条漏网小鱼从我手指缝里游了出去。
开春的时候,凤倾一改我们失败婚姻造就的冰山脸,眼角眉梢染了一丝喜色。
如美人开始发福,她的侍女告诉我是最近吃的太多,才胖起来的。
直到那浑圆的小肚子再也遮挡不住,她才迈着已经不再轻盈的步子,来到我的淑兰阁,负荆请罪。
她下午来的淑兰阁,晚上都没有回去。
凤倾终于沉不下气,来找我。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冷笑着看着如美人(其实我已经这样看了她一个下午,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不轻)。
“哟,相公来了。
”我望向他,露出一抹自认为娇媚的笑容。
看到凤倾,如美人原本沉寂如死灰的眸子闪过一抹希冀的光。
我眼底暗色一闪,想将那抹希望狠狠揉碎。
“我来带如美人回去。
”凤倾走进来,站在如美人面前,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担忧,“你还好么?”他问。
如美人点头,有些害羞。
“现在还好,恐怕一会就不那么好了。
”我淡淡,走过去,扯住她的手,一手覆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要做什么?”凤倾挡在她面前,黑如墨色的眸子将我望着。
我在那纯黑的瞳仁上几乎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以为我会让她将孩子生下来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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