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晨昏,只有凭借肉棒进出次数的频率来判断早晚。
一开始这个方式还挺准,直到某一天她被连着干了不知道多久,昼夜晨昏彻底颠倒,这个方法就彻底不奏效了。
还好她也不需要在乎这些,因为她只需要叉开腿就行。
她喜欢这个,又不喜欢这个,不喜欢做爱,因为每次做爱时,她就会被涌上来的快感爽的失去理智,不做呢,也会失去理智。
喜欢这个,因为这是她作为畜生的唯一乐趣。
最初她老是因为悲鸣,后来她发现那样嗓子太痛了,而且后面小穴越
来越痒,那些肉棒越来越无法满足她,便很少叫出声,只是偶尔绝顶舒服地不行的时候咕哝一下。
但是那些肉棒的主人反而不满意了,他们说着什么,她只能从吉光片羽的残缺中回忆起些许东西。
「操,死了吗这是?妈的,被轮的松松垮垮的,跟肏具死尸一样。
动啊贱货!」「就这还皇后啊?贵这么多,也没比隔壁的母猪好到哪去啊?喂殿下,介绍一下你们家哪个逼比较骚啊,哈哈」「闭嘴!找死吗你!陛下做了也就做了,你多嘴了指不定哪天就死外面了,少说点」「哼,他老人家不是自己作的嘛。
围杀那家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搞得鬼鬼祟祟的,还搭上了婆家这么多人,脸都丢光了,不知道图什么。
要是我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才舍不得拿出来钓别人,再宝贵的东西,也他娘的不换」「哎哎哎,都少说几句,喝的都有点多了啊哥几个,干干干,你要是不喜欢,换那个大点的丫头也行,胸大屁股肥的,都是朱家人,这个给我,给我……嘿你倒是放手啊」他们很快发现,比起高潮,疼痛才是让她再次发声的最快途径。
于是之后的那些记忆,快感总是伴随着疼痛而来,击打,撕扯,烫伤……各种各样的疼痛,伴随着男人们的大笑声,和自己声嘶力竭的悲鸣。
那些疼痛,让记忆越发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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