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她背叛了她,不断的接近,不断地试探,又不断的推开对方。
可现在她们紧紧贴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我曾经以为她死了。
朱竹清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开始胡思乱想。
但是她现在就这么真切的存在于这里,就这么靠在自己身边,带着淡淡的幽香,呼出湿润的气息,如此努力的活着。
相较之下,短短几分钟前,那幻梦中让她恋恋不舍的安详幽冥,反倒遥远得像是前世一样。
也不全是坏事。
她想。
「荣荣,」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不可闻,轻轻地在耳边呢喃,好似带着微微的痒。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要死了,受不了你」耳边传来这样的回应,带着无可奈何的安慰。
「别再说这种丧气话了,竹清。
你还有大家在……至少还有我啊。
虽然我不像你这么坚强,虚荣又胆小,是个无药可救的性奴,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被肏了就爽的不行的贱货……」她疲惫地几乎要闭上眼睛了。
眼睛里,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模模煳煳,影影幢幢,化作那些伴随着她一同离开幽冥的影子,她们好像又围绕在她身边,静静的注视着她,像是在悼念着一具即将死去的尸体。
她却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安宁,好像胸中有暖流在流淌,驱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唯独那一双眼睛回应着她,像单纯又狡黠的稚兽。
那温柔的目光,在分崩离析的世界里清晰而又明亮,像落入凡尘的银月。
「但我又不傻,」那只淫兽,那轮银月如是说道。
「我总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她闭上眼睛,锁住照入瞳孔深处的那道月光,小心封存起来。
满溢而出的月色化作湿润的泪痕,汇入胸口的暖流。
那道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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