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蠢得很,看着竹清你的奶子就红了眼,牛皮吹得倒是响,一个个全是银枪蜡子头,套子一缩就撑不住了。
我只要扑到你身上大喊不要不要,一边摇摇屁股他们就上钩了——不要,不要动她,呜呜,放开我!」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那副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表情,马上又变回原来那副胡作为非的荒唐模样,哈哈大笑。
朱竹清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侧脸,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轻声询问。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啊?要说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啊,干嘛那么严肃啦,只是想做就做咯」
宁荣荣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脸迷惑地反问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碰你吗?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
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爹爹已经玩了那么多次了」
她侧过脸,半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留有若无其事的执拗。
「而且他们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随便玩玩咯。
你问这个干嘛……竹清?竹清?」
她连声呼了几次,才把怔怔发愣的朱竹清唤回神来。
「啊……啊!没事」
朱竹清低下头,用摆下的发丝遮住自己脸,不让宁荣荣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那个说法有问题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烂人,怎么说得好像他是第一选择一样」
「啊?你胡说什么呢?」
宁荣荣一脸「这人没救了,你怎么想的」
的表情看着朱竹清。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
「不,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别抬杠好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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