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吸,半晌吐出来,不满地说。
“为什么没有奶水?
没奶还想要我给你含?”
“要怀孕才有奶水……啊啊……”
“那就怀一个!”
刘新宇得意忘形,已经不去管可实现性,只是狠狠肏逼吸奶,“给老子生一个,怎么样小荡妇?小母狗?”
“啊……不行……不行……”
蜻蜓哭着叫着,淫水淅淅沥沥从俩人的结合处淌出来,刘新宇的裤子都打湿了,残忍地调笑她:“大肉棒堵不住你的逼,怎么越堵水越多?
还是说我其实把你的水路打通了?”
“小淫妇……你变成松货了!”
“啊……我不要……我没松……不会、不会松呜……”
“这可说不准!”
刘新宇顶着底部越来越软的小嘴,趁她恍神,一个深挺奸入了她的宫颈口。
在刘新宇死死盯着的目光下,蜻蜓无力地张大了嘴,仰起脖子,口涎一长串沿着嘴角往下流,“s……酸……”
蜻蜓完全撑不住了,双腿无力的耷下去,刘新宇慢慢放手,让她在鸡巴上越套越深。
“小骚货,”刘新宇在她耳边轻声说,“顶穿了没有?”
“……”
蜻蜓皱起眉,哭得无声无息,“啊……”
“你喜欢宫交喜欢得要死,我可太清楚了……”
刘新宇一改之前大幅度的动作,把龟头完全塞入那个装着满满热液的肉袋子,小小的宫巢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也十分小,现在全都成了龟头的形状,“就这么干你,你能喷到脱水。”
感到龟头被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子宫口牢牢吸住,刘新宇开始小幅高频的抽插,又快又细密。
只奸淫可怜的孕巢,整个子宫被刘新宇的龟头卡住,只得不断变形拉长弹回。
蜻蜓像被按了某个开关,疯了似的激烈挣扎,爆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哭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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