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下去」淼儿往刘耳边凑近了说,「……」她说得很小声,连在场的打手们都没能听见,此刻他们都去欣赏刘刀手的新式刑具和他的「杰作」了。
「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刘刀手又想了想,「不,应该说可能性很高!」「嗯,但这也有个前提,那就是……」淼儿看向了刑椅上昏死过去的春蕊。
……「哗」的一盆凉水浇下,春蕊呛着水清醒了过来,当她睁眼后却发现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刘刀手和淼儿两人。
「春蕊姑娘,我刘某佩服你的勇气,」刘刀手正色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刑,姑娘要真能熬过去,我就放姑娘一马改日再用刑」春蕊坚毅的语气也难掩虚弱,「哼……事到如今我还怕你不成,赶紧上刑吧!」她甚至没有想过,一个经验丰富的刑官凭什么会说出放人一马这种话。
「好,」刘刀手一字一顿地说,「那春蕊姑娘从今以后就做个没有阴蒂的女人吧!」听罢,春蕊连喘息都变得颤抖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淼儿从火堆里抽出两根烧得通红的铁筷,一步步朝自己阴户逼近。
「这招叫『火中取栗』,」刘刀手接着解释到,「像这种极刑一般只会在处刑时用到,不过介于春蕊姑娘这么坚毅,花蒂又长得这么独特,这火筷烙烫阴蒂的酷刑就让你亲爱的后辈来完成吧!」春蕊惊恐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淼儿,她笑着,像是走秀一般扭着小蛮腰慢慢走来,搔首弄姿显得异常性感,她朝着春蕊比划着那两根烧红的铁筷。
春蕊快要哭了出来,被谁用刑都可以,唯独这个女人不行!一想到自己宝贵的阴蒂,就要在这个卑贱的母人手里废掉,不甘、屈辱,五味杂陈之下姑娘只觉一阵恶心。
「不……不要……」淼儿兴奋地笑着,俯下身将炙热的铁筷伸向春蕊饱受折磨的硕大阴蒂。
八百度的高温距离可怜的嫩肉只剩下最后一尺的距离,春蕊敏感的阴蒂甚至都感受到了这可怕的热量,极度的紧张让姑娘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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