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并不是农村裡常见的麻布短褐,而是城裡卖的齐腰襦裙,只是都有着修补的痕迹,同款不同色的襦裙她还有几条,都是在白乌城暂住时老兵头买给她的,那两年打仗,老兵头掳了她回来后,因为只有她一个妻子跟他在白乌城,老兵头对她整为竉爱,拿军饷买了几套襦裙给她。
几个青年看着她那白晳的皮肤和白花花的大奶子,先是顿了顿,又露出了那副淫笑着的丑相,几人其实也跟几个女孩做过了,村裡有的是没钱、没男人或是没丈夫的女人,但都相貌平平,哪见过这种姿色和身段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他面前,急不及待脱下裤子,掏出那根已经硬绷绷的肉棒。
十几岁就被开苞,以前跟老兵头待在一起时安妍可是每天晚上都被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虽然心裡恨着,但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而五年没有跟男人交合过的安妍,身体极为敏感,刚才在长子揉了她奶子一会后,下体便已经流出淫水了。
那长子把肉棒对准她的淫屄,长驱直入那已经湿润了的阴道,其他两人一个用她的双乳夹着肉棒乳交,一个让她头垂下,把肉棒插进她的口裡抽动。
「唔唔」安妍从那肏着她口穴的肉棒嗅到一阵恶臭,还舔出来上面有些污垢,在这农村裡本来很容易拿到水,特别是白林东村靠近河流,附近的水井也多,但时值过冬,河流和水井都结冰了,附近又没有树林,生火也只能靠之前屯下来的柴薪,被三个男人同时在身上征伐着,居然感觉可惜,老兵头即使长年劳动和锻炼,那根肉棒也只比平均水准大一点点,这几个青年甚至比老兵头的肉棒还小,也就四吋多一点,让安妍总是感觉缺了点东西。
几个青年看着安妍现在淫荡的样貌:躺在木桌上被肏得淫水直流,长子的肉棒一进一出时总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从蜜穴流到桌子上,肏着乳穴的那青年,肉棒流出来不少先走汁,弄得安妍整道乳沟裡都是,因为头向下垂落的关係,口水从嘴角流到额头,再顺着头发流到地上。
「不行了,要射了,这淫妇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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