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这就成了自家人,兄妹二人把父母弟妹都接到府上去当杂役,这就从贫民街里走了出来,羡煞死不知多少贫民。
姿色没好到能被人家买回去,又实在走投无路了,就去档次低的窑子卖身或者在家里头当暗娼。她们接的客大多是去不起妓院的穷人,像是杂役、小卒之类的,付的也就那么一两个铜板,境况不好的时候甚至一周只挣得了几个铜币,好不堪苛。
不过这些是女人才有的办法,男的就比较惨了。运气好的到赌场、酒肆之类的地方当小弟;运气不好的给别人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或是卖到其他地方去做苦力;连这点运气都没有的话,就只能当乞丐等死了。
苗娘反倒是过得最好那类贫民,既不用卖身、又不用卖儿女卖弟妹,能有工作挣几个铜钱,店里这吃饭管饱,又有个小房间作住处,而且掌柜打理时又讲规矩,那些打手跟伙计除了有时候给她一两铜板买她一晚上,就没人敢骚扰她了,所以苗娘再不愿意也得忍下去。
苗娘强忍住那份厌恶作恶的感觉,娇声问道:「晦气?军爷们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
苗娘这话一出,两桌子十来个军汉就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嚷嚷:
「你这别提了,还不是昨天负责守备那大队的事!」
「昨天就有几个女武士跑了过来东镇门找人,然后那群怂货就被吓得腿软了,不就让人看笑话了!」
「这不今天有几个武士家的公子出城,那些狗腿子也敢笑话咱爷们!」
「这可不是吗!要不是他们投对胎,就他们那鸟样哪能比我们好!」
「」
苗娘和旁边两个女侍听了个大概,再结合这两天听到的传闻,就知道这怎么回事。知道了这群吃官家饭的无赖在外头吃亏了,谁不是心里头暗骂活该,苗娘几个憋着笑意,另外两女侍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唯独苗娘安慰他们道:
「那军爷们在这里吃饱喝好的,别去想那些晦气事。」
「吃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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